“呵,玉神医倒是好胆量!”傅元朗惊讶地看着她,见她还戴着幕离,就有些不悦,“为何不摘了幕离?难道你长得不堪入目,不敢让朕看见?”
傅元蓁没有回答他这明显不怀好意的提问,只是淡淡说道:“陛下看来还不清楚我这人习惯,我救人向来看心情。若是心情不好,便是有人死在面前,我也不会救。”
这话一出,傅元朗的脸色更黑了。
他仿佛已经怒到极点:“你这是在威胁朕?”
“只是告诉陛下我的规矩而已。”
傅元蓁的语气依旧平淡得很,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,“陛下若是执意认为我在威胁,那我无话可说。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陛下是天子,君要臣死,臣又岂敢不死?”
傅元朗听着她话语里浓浓的嘲讽之意,莫名觉得心里格外不舒服。
他也不知为何,竟想起了十年前惨死在生辰之夜的傅元蓁。
然后突然就心虚起来。
于是他不悦地瞪了傅元蓁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放弃了继续计较下去的心思,而是问起了正事:“朕听说,你最近治好了一个烧伤了脸的小丫头。那丫头不仅只用了短短数日便完全恢复,甚至脸上未曾留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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