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酒岁茫然地放下捂在耳朵上的手,转头用柔情惬意、软趴趴的眼神儿感激地看了眼小船。
小船冲她安抚地笑了笑。
伟大的友谊,伟大的师门情谊。
台下,贵宾席角落阴影中,身着改良汉服的男人嗤笑一声,向后靠了靠,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,目光始终放在那个坐姿不太文雅地坐在小板凳上的小姑娘身上。
……
两个小时后。
徐酒岁就这么干坐了两个小时。
只有一个想法是最靠谱的。
“大哥,其实也有不少做了重彩花臂之后后悔的人,一般这样洗又洗不掉,他们就会选择黑臂。”徐酒岁对躺在纹身椅上玩手机,玩到快要睡着的承载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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