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我(该拿什么保护你我的鹅叽...) (12 / 28)

        透过窗的大片的阳光下,背过身的女孩转回来,朝他笃信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我答应骆修先生的永远,一个都不会忘。】

        骆修眼帘一垂,细密的睫毛扫下去,在眼睑下拓出淡淡的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不信任何人,更不信永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言语只是掩饰人心的文字游戏。真实从不需要通过言语表达,只有谎言和欺骗才需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只有愚者,才会被那些包裹着温柔外壳而在暗里藏起苟且目的的话术所蒙蔽,就像过路的旅人被路边的芳香吸引,去触碰娇艳的花朵却忽略了花瓣下黑色的荆棘,最后倒进剧毒的花丛、在虚假的梦里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愚人骆修看见过太多,他懒于提醒,更有甚时实在无趣,他还会帮那些带毒的花多加一把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总归一“死”,对很多人来说,死在梦里说不定比死在真实里更幸运。

        骆修只是从来没想过,有一天,他也会在一丛花前驻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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