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最后回报给她的是被反身欺压回墙面,更深入也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惩治。
第二天,雨丝绵密,天地阴冷,李雾只在玄关看到一把伞,怕自己拿了岑矜没得用,便淋雨去了学校。
找到周绥安办公室时,少年已满头湿气,他用袖子搓了下黑亮的刘海,于门窗处踌躇。
有位女老师在场,见他探头探脑,便好奇问:“找谁?”
李雾礼貌道:“老师,您好,我想找周绥安周教授。”
女老师靠向椅背:“他现在不在。”
李雾问:“他大概什么时候到?”
女老师:“一会吧,他今早有课。”
李雾刚要掉头先回寝室,走廊尽头已远远走来一个男人,身穿大衣,握着把全黑的长雨伞,他步姿散慢,清癯苍白,气质很像他在英剧里见过的那类苦修的术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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