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操场的风很大,草坪飒飒,男人的衬衣也被吹鼓。
岑矜的心脏成了风筝,被轻而易举掀高,又化作一粒星星,一闪一闪亮晶晶。
她感觉自己站在一幅日漫画面里,心跳极乱,大脑也有些发懵,指着他,想哭又想笑,面部表情失控:“白衬衫是特地换的吗,我记得你上午穿的不是这个。”
那会的动作说是指,却更像隔空戳他胸膛,带着少女特有的顽皮嗔态。
吴复也笑了:“这样更正式。”
“要不要搞这么隆重,求婚吗。”岑矜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吴复看进她眼底:“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没意见。”
嗤,她讥笑。
而他还是那么认真: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,”她激动到有些哽咽:“喜欢得都想抱一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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