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力气了?我还没死呢,你这个废物,打人都打不死。”
“你他妈的说谁?”
坐在椅子上的越甸,歇了两口气,又气喘吁吁的起身来,捡起椅子旁的粗木棍,对着米燃逸狠抽一棍。
他的身子实在是太虚了,要不是被岑以羞辱的恨,还支撑着他,这会儿越甸只怕早就要回屋吹空调,瘫软在床上睡觉了。
越甸身后,越缅就站在窗子里看着,一面觉得米燃逸这人,皮真是厚,其实越甸动手抽他之前,米燃逸就已经被越缅的人打一顿了。
现下都成了这样,米燃逸竟然硬撑着还没死呢。
一面,越缅又觉得他这个弟弟的身子太弱,这段时间,越甸的精气神都不太好,反倒是今天,还是越甸最精神的一天。
越缅身后的屋子里,麻将机洗麻将子的声音响起,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,并一个50来岁的老头,正在抽烟搓麻将。
不管是老的年轻的男人身边,都坐着一个颜色还不错的女人。
出来打麻将,不带个漂亮妞儿,都没面子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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