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倒是没来闹,听说被打得躺在床上直哼哼呢。
大别墅里,越缅笑了一声,对越甸说道:
“哭吧,哭几天就老实了,哪个女人不是这样?又不是要她们的命,等老子腻了,就放她回去了。”
不然还能咋地?这年头,被越家收在了别墅里头的女人,不用出去风餐露宿,不用经受莫名不确定的恐惧感。
还哭?还有什么不满足的,还哭?!
顿了顿,又见那脖子上都是纹身的黑老大,侧头对越甸,暧昧的说道:
“弟,你别说,有时候这女人吧,越是顺从你的,越是没味,你也应该试试,真的,有征服感,也能给你练练胆儿。”
越甸一瑟缩,冲大哥嘿嘿的一笑,他自从被岑以逼着舔刀后,整个人的精气神,好像就这样萎靡了下来,要他去领会到,大哥说的这个征服感是个滋味儿,他即便有这个心,也没这个力气。
换句话说,越甸可能连女人都打不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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