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如刀绞,仿佛尊严被人悉数踩在了脚底:
“沈安洲,你确定?”
“当年是因为我谈了男朋友,他一气之下才和你在一起的,这三年,要不是你既能干又蠢笨,心甘情愿帮他打白工,他才不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。郁萌萌,你也别怪沈安洲,要怪,只能怪你自己太一厢情愿。”
沈安洲没有回话,萧乐儿却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。
她抱着双手,趾高气昂看着郁萌萌,那一双妩媚的眼神里,无不流露出胜利者的得意,大概是郁萌萌大学得罪过她,此刻,她不遗余力地挖苦着郁萌萌。
郁萌萌一下明白过来,这三年里,沈安洲迟迟不愿意领证是因为什么。
原来,自始至终,他从未爱过她,他竟一直都是在利用她。
锥心刺骨的疼痛迅速袭击着郁萌萌的全身,郁萌萌怔怔望着面前的情形,怒到极致,反倒笑了,笑得格外冷冽:
“沈安洲,当年你追我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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