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地毯上,小小的傅佳语身上那件棉布睡裙撕得粉碎,一地的布条,那双鹿眼惊恐万分,满脸通红,躺在地毯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而始作俑者傅严手足无措地捂着她的嘴,手中还有一截粉红sE的细绳。
窗外雷声阵阵,暴雨倾盆而下,豆大的雨点拍打在窗棂,庭院里怒放的蔷薇花在风雨中飘摇,碾碎一地,零落成泥。
傅正国拄着一根通T实木的拐杖,他走出来,看到这触目惊心的狼藉,声若惊雷: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
谁敢说呢?
谁敢把这个众人皆睹的现实,残忍地说出口呢?
同居于屋檐下,流淌着相同血Ye的成年男人,明晃晃地在众人眼皮子底下,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。
陷在极度惊恐和哭泣中的傅佳语已经失去神智,傅星反应过来,脱下身上的睡裙外搭,想把傅佳语抱起来。
老管家闻声而来。
傅正国环顾一圈,没看到老三两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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