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甩开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,整理好心态之后才说起正事,
“我是为着阿月的事情回来的。”
“大嫂,昨天夜里的事情我已经听传信的人说了,我母亲她……我也不知道她怎会这般糊涂,竟是被安家表弟哀求了几句,就纵着他闹出这般糊涂事来。”
“好在大嫂识破了他,要不然阿月若真出了什么事,我都不知道将来该怎么跟大哥交代。”
顾谦声音带着歉疚,状似难堪,
“我母亲向来耳根子软,又想着帮扶安家,哪晓得会惹出这祸事来。”
“她也是被安家表弟所骗,又见他拿着阿月的东西信了他与阿月有私情,谁想到他从头到尾都骗了母亲,还险些害了阿月。”
谢于归听着顾谦这话,差点替他鼓掌。
旁人遇到这种陷害府中侄女的事情,大多撑死了不肯承认,可顾谦和他爹倒好。
一个昨夜见着事情兜不住,就表态会“严惩”安氏,连夜就让人去了祠堂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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