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嘉马术俱乐部有一匹叫黑狐的赛马,您听说过吗?”张英问道。
“知道。”张铭岸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不过,我记得上次比赛,那匹马好像出了事故。”
“对,就是那匹,还是您记得清楚。”张英说道。
“那匹马出了什么事?”张兴追问道。
“我看了那个马的体检报告,上面说那匹马得过先天性心血不足的病。”张英说道。
“难怪跑着跑着会马失前蹄,上次我还纳闷呢。”张铭岸嘀咕了一句,又说道:“不对呀,我记得,这种病好像是绝症呀,等于比赛生涯已经终结了,怎么可能再次参加比赛。”
“对,这就是我想说的,昨天我还特地问过康嘉马术俱乐部的陈董,您猜,她是怎么说的?”张英问道。
“你就别卖关子了,赶紧说吧。”张兴催促道,老爷子刚恢复意识,身体还没有好利索,本就不能太费心了。
“陈董说,黑狐的病已经治好了,可以参加比赛了。”张英道。
“这不可能呀,我也听说过,一旦赛马得了这种病,等于是比赛生涯宣判了死刑。”张英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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