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凭这个能扳倒赵家,甚至是我,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牺牲赵老爷!”武战眸子深邃:“但他应该不止是想扳倒赵家吧!这对他作用可不大。”
胡蔓猛地抬头:“你是说,他是用赵家来针对我们?”
武战走了几步,不确定道:“当时我们极力将这差事推给他,他自然会防备我们抓他的把柄,但他又确实想在这里面做文章捞油水,怎么办?于是他才想出这个暗中捞一把,明里将赵老爷推出来,让我们投鼠忌器!不过,其中到底还有没有其他阴谋,还要静观其变。”
武战的猜测并非无中生有,他也一直很敏锐,大牢中,单独的牢房,赵峰育在牢里,元鉴在牢外,赵峰育两手抓着牢门:“王爷,草民替王爷办事不敢有丝毫懈怠和二心,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差错,还望王爷明察!”
元鉴拍拍衣摆:“我也不想到今天这个地步啊!我也知道赵府不缺这五十两银子,但问题是这案子的性质不同,这可是赈灾银子,难民的救命钱!父皇很是看重,若是追究下来……”
“王爷,我赵府何必这么做呢?我赵峰育是疯了才会为了区区五十两犯如此大错吗?”赵峰育也是被忽然的变故搞得措手不及:“求王爷能跟皇上解释解释,草民实在是冤枉啊!”
“实在是证据摆在那里,本王也不好办啊!”元鉴一挑眉:“这样吧!本王倒有个办法,不过,不知道你同不同意?”
“什么办法?”赵峰育追问。
元鉴摸摸光洁的下巴:“毕竟本王和赵老爷有些交情,只要赵老爷能配合,本王能保赵府无忧!”说罢抬手勾了勾手指,后面的侍卫走上前,从袖中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赵峰育。
“怎么样?只要你在这上面签字画押,本王就可以跟父皇求情,放赵老爷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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