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蔓也不遮掩,毕竟这事儿随便去县里一打听都知道:“没错,您是听谁说的啊?”
“乔家的婆娘,她跟我们说的,还说县令已经死了,那个女人现在就是个寡妇啊!难道武青真要跟她成亲?”
她是怎么知道的?胡蔓有些窝火,这些个长舌妇,有时也真是让人困扰,没旁的事可做了吗?
胡蔓起身:“事是真的没错,不过人家吴小姐还很年轻呢!难不成还不准人家改嫁了?至于这些个话,以后还是少说为妙,再怎么说,人家也是大户的千金小姐呢!惹恼了,对谁也不好是不是?”胡蔓说罢起身去追两人了。
武青和吴画坐在石头上等她呢,看她脸色不怎么高兴,武青忙问:“怎么回事啊大嫂?”
“没事,议论我呢!说我是妖魔鬼怪,会大变样。”胡蔓扯了扯嘴角,不想让吴画听见,她现在因为嫁过人的事,本来面对武青,不自觉会有些自卑小心,一个女人再坚强,也经不住无端的恶意和流言蜚语,何况是自尊心那么强的人。
“好漂亮啊这里!”现在是初秋,树叶都是半绿半黄,清早山里还有薄薄一层雾包裹着,清冽的空气,偶尔有几声清啼鸟鸣响彻。
大自然有时候的确是让人敬畏的,走在清雅的山道上,胡蔓的郁气也散开不少。
“这个也是药?”吴画看着胡蔓采药,她就照着模样也跟着铲,一些看着跟野草一样的东西,居然也是可以治病救人的药。
“嗯,这个要挖的深一些,把它的根完好无损的弄出来,最重要的就是这个根了。”
吴画惊叹着她对草药的信手拈来,明明在她看来都长的差不多:“蔓蔓,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开医馆,要开酒楼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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