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小郑子看不下去,忿忿道:“夏侯公子这话说的,好像自己身份多独特似的,咱们公子和您一样,都是内廷侍郎,怎么就不能接近陛下了?”
夏侯瑨也没生气,只是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摇了摇头:“真不知道是无知还是可怜,分明是仗着家世分得陛下注意,居然把侍郎的身份当个宝。”
邢修业拦下了还要开口的小郑子,朝着夏侯瑨走了两步,站定在他身前,两人目光相碰,他缓缓启辰:“是啊,我仗着家世,和陛下一起上过学堂,一起学过骑S,早在十年前就埋下了青梅竹马的情谊,”他微微一笑,“得意忘形的,恐怕是夏侯公子吧?”
言毕,也不再看夏侯瑨Y鸷沉郁的脸,转身带着小郑子走了。
这两日君婈算是见识到了,男人争风吃醋起来,nV人望尘莫及。
夏侯瑨变了,之前明明那么乖巧懂事、讲究分寸的一个人,最近却有些“恃宠而骄”,黏君婈黏得不行。
若是他侍寝的日子,他会一整晚都拉着君婈陪他g这g那,就算去上个茅房,也要跟着到茅房门口。
不是他侍寝的日子呢,他就各种作妖。君婈还没出太和殿呢,他就早早地候在太和殿门口,见到君婈之后便又是撒娇又是生气的,想尽办法把君婈拉到清辉殿里就寝。
君婈招架不住去了,第二天白日就想着陪邢修业吃午饭,结果PGU还没坐热,小德子就来禀报说夏侯瑨病了,吃啥吐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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