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

        林稚子和灏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。窗口亮着灯,家里有人。灏悄悄隐身,林稚子一个人进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里,唐细辛和林厚朴正襟危坐。林稚子一边换鞋,一边故作轻松地和妈妈打招呼:“咦!今天休假吗?”她的目光掠过父亲,没有正眼瞧他,她用无视来表达无声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厚朴更加愤怒。他在妇幼医院看到女儿和一个男生暧昧地在一起,就产生了一种联想,这联想让他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失职。送完情人后,回到这个家,他在这里等了一天,打了无数个电话,等不及了,便又打电话叫回了妻子,两个人互相埋怨着,一起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厚朴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:“你去哪儿了?为什么不接电话?一直和那个男孩儿在一起吗?你们去那种医院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种医院?那种医院怎么了?”林稚子反唇相讥,她以为林厚朴对自己的“罪行”会藏着掖着,在妻子面前会有所顾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人”坦荡荡,大约是没有多少愧疚之心了。林厚朴一脸坦荡,说:“我的事会和你妈妈解释说明,我和你妈妈之间的事也会解决,但无论如何,你是我们的女儿,我们对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了!你们教养得很好,我身心健康,品学兼优,热爱奖状,从小就特有理想。”林稚子阴阳怪气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唐细辛叹了口气,和声问:“囡囡,告诉妈妈,你去哪儿了?我打电话问过老师了,她说你下午没有去学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张赔偿花木的收据摆到茶几上,轻易地就打消了他们的疑虑。夫妻俩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稚子在他们面前的沙发上坐下来,是审问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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