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一秤将那二百两银银票递到周大勇手上:“这二百两银子给咱们的弟兄们分一分,这几天在这儿耽误着,叫他们也跟着提心吊胆了。”
周大勇将银票收好,问道:“现在药回来了,咱们还是赶快走吧,免得耽误一下,那个老淫贼又要生事。”
“他得敢生事啊!”金一秤可就笑了“我给他的药只开了三天,只要他敢耍花招,我就叫他立马旧病复发,只要一兴奋立马就瘫软,你看他怕不怕。”
周大勇被她的话给臊了个大红脸,冲着她的额头一点:“小丫头片子,咋啥话都往外说?”
金一秤和周大勇两个人又在城里等了三天,耗子师爷屁颠颠地跑来了,说梅大人现在的情况有所好转,现在来请第二个方子。
金一秤端坐着喝茶,不抬头不开口,更不开方子。
耗子师爷会意,转手又将一叠银票奉上,金一秤一皱眉:“三天的是二百,七天的最少得是八百两。”
耗子师爷倒吸一口冷气,暗道这个死丫头怎么比梅令雨还贪呢,可是事关大人的隐疾,他也不强说不给,只得又叫人从衙门里取了八百两银子送过来。
金一秤收了钱,这才懒洋洋地把药方递过去,交待道:“这个药再吃上七天,药方还得重新调换,下回可直接备好八百两银子,别叫我再多废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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