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香兰口沫横飞地一通狠吹,金老太太也故意端着摆着的往那儿一坐,一丝多余的表情也不露,显摆自己这一身新行头的同时,也是要向全家上下所有的人证明:老太太我如今也是到过省城的人了,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,老太太我端地是今非昔比了。
几个儿子儿媳妇一齐上前,围着老太太是夸了又看看了又夸的,老太太暂时把内心对于柳老爷子的那一份失落放在一旁,专心地摆起谱来。
却见门帘一闪,李三郎的爹娘相互搀扶着走了进来:“亲家母,香兰,你们回来了?咱们家三郎的事儿,现如今可怎么样了啊?”
要不是这两个人突然进屋,金香兰娘两个是彻底忘了这一回去省城是干什么的去了。
金香兰抬头看了一眼公婆那皱皱巴巴的脸,站起来道:“爹,娘,我们去衙门里问了,三郎的事……怕是不好办。”
李三郎的娘一下子急了,上前一把握了她的手道:“香兰,是咋个不好办法?你给我好好说说。”
金香兰低着头,有点无语,这阵子她只顾在城里头吃喝打扮四处逛了,闲下来的唯一精力又全都放在了勾引柳老爷上,哪儿还留意他李三郎的案子如何啊?此时叫公婆一问,彻底是给激住了。
看她不说话,老两口又把眼睛看向金家老太太。
金老太太如今可自认为身份不一般了,将手里的茶杯子一端,故作深沉地抿了一口道:“亲家公,亲家母,你们家三郎的事儿,我亲自过去打听了,只是……唉,这其中,你们两口子没说实话吧?”
“这,这个话可怎么说啊?”
金老太太冷笑:“你们初时来的时侯,可是一口咬定了说三郎只是个从犯,被人蒙蔽,这才受了牵连,可是我们到衙门里头一打听,咋就不是这么回事儿哩?人家府台大人断的你们家李三郎那可是主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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