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一秤把眼神从手里的杯子上移到他的脸上:“如果我说这件事情和李夫人的病直接有关呢?”
阿福愕然:“怎么会?这不可能啊!”
金一秤冲着在对面墙角底下给孩子们分饼子的流浪艺人道:“你适才不是还在奇怪,为什么那个汉子的声音会吼得那么难听那么大吗?
那是因为他心里头有委屈,但是又不好说出来,必须找个机会发泄一下。若是我猜的不错,怕是那一次你和张大人吵架的事情叫李夫人添了心事,但是她怨你们当中的哪一个都不好,这才憋出了这个毛病来。
她的身体并没有出了任何问题,她这么打嗝,完全就是因为潜意识里委屈难平!”
阿福默然。
金一秤又道:“这件事情是不是关系到李夫人的贞节名声?所以你不好说?”
阿福看了她一眼,道:“金姑娘,那一次我和少爷吵架是因为……我不想让他去接陛下御赐的牌坊。”
金一秤眉头一挑,等着他继续说。
“金姑娘,你是知道的,我在张家是个下人,这么多年来,一直唯主子的命令是从,可是这一回,我是真的太替少奶奶不值了。她今年才不过是二十八岁!怎么可以一辈子都背着这个牌坊过日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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