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们已经当即封锁了现场,只是发病的人实在是太多,不能一一带回,要金一秤亲自去现场察看。
金一秤闻言,二话不说背着小药箱就往城隍庙里跑。到地方一看,现场已经倒下了十几个乞丐,旁边几个人虽然症状轻一点,也明显都有被感染的迹象。
金一秤连头上的汗也顾不得擦,赶快把药箱取下来给那几个人确诊,又写了方子叫身后的衙役们赶快去抓药给众人服上。
忙忙碌碌了一整夜,最后还是有两个年纪大点的乞丐没有撑到第二天早上天亮就去世了,这种病的厉害程度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。
一直在府衙里面镇守着的张铎是天色大亮时方才得到消息,说是有人已经在感染了病毒的二十四个时辰内死掉。张铎实在没有想到,这种新型的瘟病竟然会是如此厉害,将手里的公务一放,也赶快抽身往城隍庙里赶,一脚踏下官轿,刚好看着那两具乞丐的尸体被抬出去火化。
张铎暗地里出了一身冷汗,如果昨天自己是听了那位师爷的官场经济学问,没有及时把疫情控制住,怕是这场瘟疫一旦暴发,就是全城蒙难,到时侯对于这个城里所有人都是一场灭顶之灾。
暗自在心里念了几声“万幸”的张铎抚了一把头上被惊出来的冷汗,转身问向手下:“那位金姑娘呢?她现在何处?”
从人冲着城隍庙的供桌下面指了指:“她昨天晚上熬了一夜实在是撑不住了,今天早上确定其他几个人的疫情已经被控制住之后,就到那个供桌下面歇着去了。”
在供桌下面歇着?张铎心里升起深深的自责,走到供桌旁边,掀开桌布看了看,只见供桌下面那个小人蜷在几个破烂的草垫子上睡得正香,身上就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。
那么一个瘦小的丫头,自从昨天上午被自己叫到府衙之后,一天一夜了都没有再歇着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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