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二不服气地又看了金一秤一眼:“你这丫头到底会治病不?你可别拿着俺爹的命当儿戏。”
金一秤还没有开口,周围的人已经忍不住说话了。
“我说你这汉子也实在是太莽撞了些吧?这位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,但是医术可好得很,我前阵子在仲景堂治了十来天都没有治好的伤寒,在她这里三服药就给我治好了。你倒是疑心人家的医术?”
“可不是吗?这位小姑娘的医术就是不错,要不然我们也不会一大早的就来排队等着叫她看病啊?”
“是啊是啊,你爹有病了,你本来也是有求于人的,人家刚说了两句话,你拿着刀就要砍人,唉,不是我说,若是你爹这会儿真出了什么事,也不是人家小姑娘没给你治好,就是你自己硬生生把你爹给耽误了这么老半天,把他给耽误死的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这么一说,周二也有点后悔刚才自己那一副暴行,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。
这边金一秤已经开出了方子,就是民间常用在猪身上治猪瘟的,中间又加了几味治疗人伤寒的药。
金一秤把方子递到杨八妮手上:“八妮哥,你先照这个方子把药给配了,熬出来叫这老爷子先喝上一半再说。”
“好嘞。”杨八妮取了那个方子赶快去煮药。
不一时药煮好了,周老爷子已经热得迷迷糊糊的,抖得连牙齿都在打战,不时发出两声吭哧吭哧的猪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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