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,不是我说,你们来的时侯没看见?多少达官显贵的富人都在那儿排着队等着叫那个小丫头看呢,那医术断然就是好得很。”
“有这事儿?”周围的人一下子全都瞪圆了眼睛,一起问道:“是哪一家啊?给我们指指呗,我们也去瞅瞅去。”
众人嘀嘀咕咕一通说,一转眼这在堂上等着的病患少了一大批人,全都伸着脖子到巷子口的地摊前头去排队去了。
这一下,就连首席郎中也有点坐不住了,气得站起来大声骂道:“岂有此理,简直岂有些理!我仲景堂成立这么多年了,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胆大妄为之人,竟然敢到我对门来抢生意,简直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德高望重的老郎中张了张嘴,怎么也拿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金一秤这叫个什么行为,只得拍着胸口直憋气。
突然听到门前有人一声大吼:“郎中,快点来救命啊,我爹他快不行了!”
声音大得如同巨雷落地,郎中们一回头,只见是隔了一条街的那位屠户周二,带着两个手下的伙计背着自己的老爹就进了门。
急火火地把老爹往病床上一放,周二一双沾满了猪血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首席郎中的肩膀:“我说郎中先生,我爹他这会儿快在不好了,你可赶快看看他还有救不?”
这个周二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,向来说话都没有慢声细语过,这一会儿想来是看到老爹病了,一下子就急了,说话更加是大腔大调毫无章法,一把满是血迹的大手把首席郎中给摇得几乎散了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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