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檀的心头升起一抹微漾,掩口干咳一声,把她的脸冷冰冰地一推:“看烟花吧你。”
**
来庆回到家就重病了一场,从腊月二十九一直病到了正月十五,咳嗽发热打喷嚏,身上还出了一身的红疙瘩。
刚好遇到过节,这段时间一直没有郎中开门市,到了过了正月十六,家里人才从镇上请了个郎中过来给他上门诊治。
结果那个郎中到了家,刚一掀他被子,就被吓得了一大跳,只见来庆的那张脸上满是红包,混身上下也全都是,有的已经被他自己给挠烂了,连血水带脓水的沾了一被子。
那郎中恶心得不敢多看,拿着个尺子挑着来庆的被子随便看了几眼,当即确诊:“你们家这个人得的是花柳病,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已经不好治了,还是赶快找个地方叫他单独住着,莫叫身边的人也染上。”
一句话就叫全家上下都炸了锅,平素里都知道这个来庆不是个好东西,惯常喜欢沾花惹草的,但是实在想不到,他能够沾上这么个脏病,竟然还是到了连治都不能治的地步了。
在村儿里得了这种病的,那可叫丢了几辈子的人,更何况这种病还会传染!
家里的兄弟姐妹们二话不说,把来庆的东西收拾着就要往门外扔,连带着病中的来庆也要一并给扔到村子后面的破柴房里头,断然不能叫他把病传给全家人。
来庆的娘拉着门框死死活活地喊着不能叫把来庆给送出去,好歹留在家里,好请朗中接着给他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