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的眉头一颤,抖出几分恶心,鼻子里冷哼一声,出门去打水去了。隔了一会儿,伙计再上来,将装满了热水的壶往地上一放,阴阳怪气地道:“二位爷,你们仔细洗着。”
青檀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回头问:“你刚才和那伙计说什么了?他怎么口气这么奇怪?”
周大勇只管换鞋脱袜子洗脚,头也不抬:“管他呢,还不是看咱们两个开了一间最便宜的房了。这些奸商,就想叫咱们住得贵点好点,他们好多赚点。咱们才不上他的当,身上的银子得留着给一秤跑路子,哪儿能拿出来乱花。”
青檀信步走到窗子前面向外面打量,这个客栈离县衙门不远,站在窗口就能看到县衙内大部分地方的动静,如果明儿个一早金一秤要被提出来公审,在这儿就能先一步听到动静。
周大勇洗完了脚,来回蹬着腿把脚上的水给甩干净,把洗脚水溅得四处都是。
青檀斜了他一眼,自去下房洗漱,待到洗干净回来,周大勇已经敞着怀在床上躺得呼呼的了。
那架床本就不大,青檀侧着身子堪堪不掉下去,周大勇突然把身子一转侧身把他给抱了个紧,继续睡得呼哧呼的。
青檀感觉到浑身不自在,想要坐起来,周大勇反倒把腿一抬,压到了他的身上。
青檀推了他几下,可是越推他抱得越紧,青檀没办法,只能由他这么抱着,白天走了一天也实在是困,不一会儿,青檀也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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