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石头吓得脸煞白,张着大嘴就开始号:“啊哟,我说你这个扫把星,你是当真不是个玩艺儿啊,你这是专门坑我的啊,我们家小红早说的那些话可一句一句都应验了啊。你这死丫头作奸犯科的,你叫我来顶缸,钱,你挣着了,花完了,事儿,我背了,我顶缸了。
我说我的青天大老爷啊,您可千万得给我做主啊,我根本和他们老金家一点关系也没有,她也不是我妹,我也不是她哥,他们老金家的事儿和我一分关系都没有。”
金一秤摇着头直叹气,金石头这番话真得叫爹亲耳听一听,这么多年来当亲儿子惯着宠着的到底是个什么货。
“大胆刁民,还敢喧哗!”
县尊老爷突然一拍惊堂木,金石头吓得身子一抖,差点把脑袋缩回肚子里去。
方县今年不过三十有三,正是血气方刚之时,到了这清平县,先想给自己立下一个官威来,刚好上面有令叫查制卖假药的,别的县里都没有动静,自己这里先就抓了一条大鱼。
虽然这小丫头片子的模样不起眼儿,可是奈何她整的这个动静可是足够大,下人们带来的物证自己全都看清了,硬是有几百棵的灵芝仙草啊,据说全是从这丫头家里的炕头上搜出来的。嘿,这般做假的手段也算是叹为观止。
方县令略一沉吟:“下跪者可是金一秤?”
金一秤伏身一礼:“正是民女。”
方县令对着案卷读:“金一秤,现年一十二周岁,生肖属虎,为金家大郎么女,我且问你,你是从何处学来的邪术,用以制售假的灵芝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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