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一秤眯着眼睛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,听这意思,大姐到现在和姐夫一回都没有同房过,大姐夫不会是连中间那条腿也有毛病吧?
晚上吃完饭,金一秤偷着把金大丫给扯到角落里小声问她:“大姐,你跟我说实话,你和大姐夫到底是咋回事儿?是不是到现在你们两个还没有正式圆过房呢?”
金大丫直没想到金一秤竟然会直直白白的问这个,连羞带惊脸都红了,照着她的身上就打了一巴掌:“小妹,这种话是你该问的吗?叫娘知道了,看她不打死你。”
“得了吧,姐,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啊?”金一秤把她的手一抓,继续问道,“到底是咋回事儿,是你的毛病,还是我大姐夫的毛病?你要是实实在在给我说了,说不定我还能趁早给你们治好,有的毛病可是越拖越麻烦。”
金大丫仔细想了想也有道理,把金一秤又往身边扯了扯,压低声音道:“小妹啊,这个事儿,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了,你可千万别跟娘说去,你大姐夫和我没那个事儿是因为……是因为……”
金大丫涨红着脸扭捏了半晌,这才开口:“是因为他那个东西上面有钩子,他怕伤着我。”
“啥玩艺?”金一秤吓得眼睛都瞪圆了,“你可别告诉我大姐夫他是天蝎座的,那东西上还会长钩子?”
“小妹,你咋也这么说他啊?村里人都说你大姐夫是蝎子精投胎,那东西上长了个有毒的钩子,你咋也学着说这话哩?”金大丫气呼呼地道。
金一秤赶快一把捂了嘴:“到底是咋回事儿?大姐你接着说。”
金大丫心一横,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:“我刚嫁过来的时侯就听说云奎哥克妻,前面的两个女人跟了他三两年就叫他给克死了,原想着是他这个人脾气不好,这才把前面那两个娘子给怄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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