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看那两只鸟围着鸟窝叫了一会儿,径自飞走了。金一秤伸着脖子直咽口水,有鸟蛋吃?那可比这黑窝窝头强多了。
把那个硌掉牙的窝窝头往身后的药筐里面一丢,金一秤转身向着那棵大树跑了过去。
树虽然够高,但是好在枝干够粗,踩着那些枝桠往上爬倒是也不难。
金一秤手脚并用,不一时就爬上了树顶,鸟窝就搭在一根粗壮的树枝末端,金一秤紧扒树干,身体一点一点纵着往那个鸟窝的方向接近。
到得近处,金一秤伸手从那个鸟窝里够出一颗白花花的鸟蛋来,饿急了,金一秤也顾不得讲究,拿起那个鸟蛋在树枝上“啪”地磕出一个洞来,对着嘴角就是一吸溜。
腻滑的蛋清裹着腥甜的蛋黄“咕噜”一声全进了肚子,整个人都舒坦多了。
金一秤舔了舔嘴唇,把身子又往前探了探,伸长了脖子又要到鸟窝里去够第二个蛋,眼睛随便那么一扫,突然发现在这棵树下面也有一个象蛋一样圆圆的东西,被阳光一照也是白花花的一片。
再定睛一看,原来是树底下坐着一个人,头顶正对着自己,亮堂堂的大脑门儿上一根头发也没有,跟手里的那个鸟蛋很有几分相似。
是青檀?他怎么会在这里?
金一秤一怔,就连伸出去正要偷蛋的手也停了下来。
青檀正在低着头专心做画,膝盖上放着一块木板,上面铺了一张白纸,手里的画笔落在纸上顺势一挥,如同山势起伏般勾出了画中女子丰满的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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