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翠娥和金二丫嘱了她几句路上小心,把火把给点上,东西送到了就早点回来。
金一秤答应了,为了不叫细寡妇看见自己,她特地轻手轻脚地从后门走出去,走出门外这才点上火把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老宅子走。
过了端午节,天气越来越闷了,一股热风扑面吹来,空气里有一股腥腥的河水味儿,天空闷沉沉的,象是要下雨。
金一秤一路小跑跑到金家老宅,连着敲了几下门:“大姐在不?给我开个门。”
这几天金家老宅忙着给金香兰备嫁妆,一家人全都睡得晚,听得门外有动静,老三媳妇过来开了门:“哟,是一秤啊?这么晚了,你来干啥?”
金一秤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瞅:“三婶,俺大姐哩?她今天晚上不是过来了吗?”
老三媳妇一头雾水:“啥?你是说大丫过来了?俺没见她啊。”
金一秤感觉头顶“嗡”的一声响,梗着脖子就往院子里挤。
“大姐!”金一秤哑着嗓子叫了一声,没人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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