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老大前阵子倒贴钱修了祠堂,手头本来就紧巴,原想着这个事儿完了,好好找点零活儿补贴补贴家用呢,没想到就这条财路也被堵上了。
要是放以前,早就把这些气撒到她们娘四个身上了,可是现如今,就连金老大自己看见金一秤也得屏着气走路,这个丫头太邪性,能不惹她还是不惹她了吧。
金老大没办法,跑回家找自己的老娘出主意。
金老太太一提起金一秤那是恶心带醋心的,咬着牙就骂:“你家那个三丫头,生下来就该直接往尿盆里浸死她,留着她克爹克娘克全家,你也不瞅瞅现如今全村的人看咱们一家子都是啥眼神,背地里指着咱的脊梁骨说的都是些啥话!就差当面指着鼻子说咱们一家出怪物了。”
金老大窝着脖子道:“娘,人家说的话其实也没那么难听,只是说这三丫头是观音身边的童子下了凡,本事大了点,不敢跟咱们家的人打交道了。”
金香兰又在一旁插话:“大哥啊,别在自己个儿脸上贴金了,你家那三丫头本事大,她可给咱们自己家人挣来一分好处了?
娘把她叫过来一天,她就闹得鸡飞狗跳的,一会儿死一会儿活,弄得全家人都不安生。这就叫她本事大了?切,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扫把星!就是落在咱们家坑害咱们一家人的。”
金老太太接着道:“香兰说得对,你们家那个三丫头,就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货,只顾着在乡里瞎出风头,一回头反倒来祸害自己家里的人,就是狼崽子一个,不是啥好东西。”
看着金老大低着头一脸为难,金老太太到底是有些心痛:“算了算了,老大,事儿已经闹到这一步了,咱们啥也不说了。
你不是说眼前你没有活计干吗?干脆,你上里正家好好走动走动,多说说好话,借着这么多年的交情,叫他在村儿里给你点照应,替你找些活计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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