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。
云中子在房梁上坐起来,低头看着脚底下,试了半天还是不敢往下跳:“青檀,你把香案给我搬过来,我好下去。”
青檀摇了摇头,把那个已经断了一条腿的香案弄过来放在房梁底下,自己用手扶好:“下来吧,自己慢点。”
云中子把屁-股往下一转,先伸下一只没穿鞋的脚来,堪堪在那香案上踩稳了另一只脚才敢下来。
青檀问他:“这几天你又上哪儿去了?这是刚回来吗?”
“我这几天出去云游了一下,帮着一家人做了场法事,又帮着另一家人看了看阳宅的风水,他们请我喝了一场酒,依,我喝完酒,咋就跑到房梁上去了呢?”云中子仰着脸,很是想不通其中道理。
青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在祠堂里打在来庆手背上的那颗石子。
“依!”云中子突然一拍后脑勺,“看我都忘了,这回你师兄我可是赚着钱了,昨儿个那个看风水的是个有钱的人家,他们给赏钱可大方了。”
云中子把怀里那个钱袋子掏出来往青檀怀里一甩:“拿去买颜料和纸笔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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