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还不该死去。”
“大胆!城主要怎么处置他?”卫兵长突然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存在,“他或许是刺客的同党。”
“同党?你当我有多重要,值得两暗流派两人出动。”栗落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沉静,“你当你真的能缚住他?我们的命现在都在他的手里。”
“城主说笑了,要取你性命,刚才你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大胆,竟敢冒犯城主。”卫兵长用剑抵着男子的喉咙。
“放了他吧,我们缚不住他的。”栗落摆摆手
男子在卫兵长手中接过自己的短剑,向前一跃,踩了下厅堂的香炉一闪便消失在了夜色里,就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栗落捡起地上的短剑,独自走进黑夜里。已经没有什么可恐惧的了,暗流都没能杀死的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去害怕呢?只是这一切是又是因为什么,为什么要刺杀他呢?他看着浓稠的夜幕发着呆,城外驻扎军营里的灯火在这夜里是这么的辽远。
“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呢?”
他知道,梦泽城并不像表面中这么安宁,只是自己不想去面对罢了。在夜幕的深处会有多少**的猛兽在盯着梦泽呢,他们都磨砺着自己的牙齿,一想到血盆大口把梦泽下时的情景就禁不住笑出了声。
要杀自己的人会是谁呢?他知道次从上次颖王兵败之后,暗流就只听从皇上的命令,而今天的那个男子又会是什么人呢,一切都显得这么的恍惚。只有他自己知道,是时候做出选择了,在乱世里没有人可以做中立者,你只可以偏向任何一方,所有的中立者只会受到两面的猜忌,继而会是灭亡,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中立者会心甘情愿的偏向自己,在还能做出选择的时候要尽早决定了,栗落思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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