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知道了。”流悦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华府的人,要不是现在师兄让她继续留在王府,她很想找华府讨个公道来。
无论流悦多不情愿,出发的时辰逼迫在眼前,不容更改。
王府的门外排着一队整齐的马车队伍。为首的马车格外的豪华,两匹通体乌黑的骏马,金色的束带,黑沉香木雕花的车身,墨黑纹金的锦帛围在四周,车顶檐下整齐的一排鎏金吊穗。四角的飞檐掉着四颗大小相同的明珠。
流悦提气冷吸,黑沉香木做的马车?流悦暗自揣度:真是奢侈无度!
流悦刚走到马车前,拜王从里面露出脸,对她伸出一只手。流悦看了看四周,将手搭了上去。拜呈的手温暖有力,轻轻一拽就将她带进了车厢。
马车里还算宽敞,靠窗的榻上铺着细软的锦垫。一张沉香木的小几安放在中间,流悦挑了离他较远的地方坐下。
“怎么,怕我?”
“怕呢。怕你吃了我。”流悦轻笑一声,半真半假的玩笑着。
面对一个时而冷漠时而热情,时而暴虐时而温柔,捉摸不定的人她当然是怕的。但是现在他们的对弈已经开始,怕就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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