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他到底是谁?来为何,走又为何?这样子不声不响的让我很是难受。
轻纱帐内,我无助的紧紧的抱着孩子,稳婆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,她是要抱走孩子吧,我不肯,我抱着孩子躲着她的手,她却如影随形的追了来。
我慌了,这是我的宝贝,生下来也才一会儿的功夫,我甚至还没有习惯这做母亲的身份,就有人想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,不要啊,天怜我,为什么要这样的残忍?
把孩子更紧的裹在自己的怀里,他象是受到了惊吓,哭声更大了,惹得我揪着心,低头哄着他,想让他不哭,宝贝不哭,娘不会离开你的,你永远是娘的宝贝。
稳婆的手已退了回去,我看着她,是我会错了意吧,一定是的,这么小的孩子,才一生下来怎么可能有人这么残忍的想要把他从亲娘的身边抢走呢。
可是,稳婆却向着站在一边的哑女招了招手,哑女一步步的向着我的床前走来,两个人稳稳的立在那里,稳婆掰着我的手指,一根一根的掰,我慌乱了,我挣扎着想要摆脱稳婆的控制,可是哑女却也动手了,她抓着我的孩子使劲的想要把宝贝从我的怀里抢走。
一面是稳婆,一面是哑女,我心惊了,为什么她们是这样的狠然,我与她们无冤无仇的,她们真是没有必要这样对我。
我哭了,自从那一日离开巴鲁刺,这是我第一次哭,图尔丹的离弃我不哭,离开娘我也不哭,来到这清冷无人烟的雪山我也不哭,可是让我失去我的孩子我怎能不哭。
浑身都痛着,我怎样也敌不过两个身强体壮的妇人。
我张开嘴慢慢的说着:“再让我抱一下就好。”越说眼泪越是止不住的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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