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丞是练家子,轻易就掰开了何振祖的手,“你若对她不满,就休了她,或者晾着她,再抬几个妾室,不拿她当回事就好,何必为这么个玩意儿,叫自己吃官司。”
“我就是觉得自己一腔真心,当真是喂了狗。”
因着身体的缺陷,何振祖真的对钟莲儿,要多好有多好。
说是拿她当祖宗一样供着都不为过。
她以为这女人是真心跟他过日子,不曾想她私下里竟然是这样想他的。
这叫何振祖,如何能接受。
“为兄老早就跟你说过,跟女人谈真心,还不如跟他们谈头面首饰来得实在。”
像他女人不少,却从没走过心,乖巧听话的女人,就多给点银两,多去她屋里滚滚床单。不听话跟他动小心思的人,他就让妻子好好款待款待她,叫她在后宅寸步难行,一如那钟花儿进门后,就被磋磨。
“是愚弟愚昧了,才会想拿真心换真心,结果被伤了心,兄长说得是,这次回去愚弟就叫爹娘给张罗抬几房娘家妾。”
好不容易换过气来的钟莲儿,听到何振祖这话,也没吵闹,而是很平静地说道,“既然你违背了当初娶我时的承诺,那咱们就和离吧,和离后你是娶亲还是抬妾,我都不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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