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是真正的袁沧,为何唤他袁将军,而不是爹爹,分明是你的道行太高,不屑喊他爹爹。”寒漠犀利地指出袁沧的语病。
没错,他是堂堂天神,如何能称一个凡人为父亲,太过荒唐,这凡人可是要折寿的。“既然如今入了军营,上了战场,就没有父子之分,只有上下之别了,我唤他袁将军,自然在理。”袁沧还在做垂死挣扎,只希望这事没那么早捅破。“你竟有脸说我是邪祟,你才是一只妖怪,百年的天狗妖。”
寒漠勾起一抹邪笑,手指一点,使了个障眼法,将袁沧变成了一只狸力的模样,“既然你嘴硬,本法师只好让你现出原形了。”
袁沧还想辩解些什么,可嘴里却只能发出类似狗叫的声音,在院子里上蹿下跳,坐立难安。
袁殊吓坏了,自己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居然是只妖怪,还长得这般丑陋,真是气煞他也。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居然敢冒充我儿子,简直是罪无可恕,来人,将他打晕了关进铁笼中。”袁殊立马喊来卫兵,将袁沧团团围住,将他打晕了,关进了铁笼中。而袁沧不敢过多的反抗,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无遗。
“法师,那我的儿子如今在哪里?”袁殊激动地老泪纵横,袁家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啊,这叫他如何能接受这样的事。
“这邪祟必定是趁公子最虚弱的时候侵占了他的身体,将魂魄寄宿其中,所以这只狸力是邪祟,却也是袁公子。”他只是使了个障眼法,其实铁笼中的确实是袁沧的凡人之躯。
“可还有办法救回犬子?”袁殊抓住寒漠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有些困难的,尚需时日,怕是要个二三十年。”寒漠忽悠着袁殊,“只是贵公子如今的模样,怕是不能再与苏家定亲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,都是犬子的错,这门亲事就此作罢吧。”他如今也拿不出新郎官了,自然也是不能耽误人家姑娘的前程的。
苏煦和寒漠相视一笑,计划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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