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有啊!也当然喜欢了!」归齐清喉,抬头挺x说,「这啊,是源自日本的修缮技术,名为金、继,将碎裂的器物黏补起来後,再以我们眼前看到的金sE涂料掩填裂痕。」
我弯弯眼,心想他台词背得可真熟。
「我听说这是故意摔坏的?」
「是,但槐姊其实是用敲的。」我两手压上桌道,「有一位玻璃艺术家叫Simer,槐姊刚关注他的时候就知道金继的技术,所以将两者相结合。」我哗地一声绽开十指,归齐抖了一大吓,推推镜腿,嫌我幼稚,「你手上这个东西,是她少数满意的成果,淘汰品可多着呢。」
「谢谢你详尽的背景补充。」归齐竖起大拇哥。
我腼腆一笑:「不客气。」
稍晚,我收到槐姊发来的公路照,我几日没收到她的消息了,问她是否都好,她很快回传,告诉我一切平安,随即就又下线。
我去茶间找父亲,他和苏老师从早先的冷泡茶聊到当下的茶壶构造,苏老师招我过去,给我看一个槐姊琢磨许久才做出的茶壶,槐姊没说过这茶壶的名字,乍看下,我不知为何联想到中国的象腿瓶。
壶把则是竹编的,中间一段环有银材。
「苏老师,你还会竹编?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