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人送的。」槐姊把护手霜收起来,「我问最後一次,真不去吗?」
「再问十次也不去,但我有个小请求。」我搓搓手,变声撒娇道,「带点纪念品吧,我房间的摆设就靠你了,我最敬Ai的姊。」
槐姊笑:「会的,等着吧。」
出国前一周,我俩马不停蹄地忙着。去年跟几间餐厅谈定的合作来到尾声,我和槐姊抱着一大箱瓷制器皿去到店外,应门的人让我俩都愣住了。
「之门。」槐姊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广之门最快回神,接过槐姊手里的纸箱,要我把手上这份也叠上去,然後朝店里去。
待槐姊和老板确认完器皿,我才悄悄将广之门拉到一边,问他是不是雇了徵信社打探我们的合作对象,偷偷跑来这打工。
「我是过年後来的,那之前也没听芝槐说过。」
「所以真的是雇了私家侦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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