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六月,对于昌宁侯府来说,最大的事,便是六月二十五,唐时语的十七岁生辰。
这一日昌宁侯和侯夫人,就是唐时语的祖父祖母,难得露了面。两位老人家已经鲜少出现在小辈儿的面前,老人家喜静,拉着唐时语简单说了几句话,送了礼物,就又回去了。
午膳是一家人一起用的,和二房那边一起。
唐祈沅今日难得换下了他那一身素雅的袍子,穿上了一件深色的锦袍。
他也罕见地不再挑剔弟弟妹妹们的言行举止。从不饮酒的他,也受不住顾辞渊的热情邀请,喝了几杯酒。
其乐融融、简简单单的一顿家常饭,却让唐时语红了眼。
唐母和唐父以及二房那边的长辈把酒言欢,打趣她道:“这可是大好的日子,阿语怎么还哭上啦?”
唐时琬被带着也有些动容,手帕擦了擦眼角,唏嘘道:“长姐该是高兴的,高兴得哭了。”
二叔笑得合不拢嘴,“哟,阿语这么容易被感动,这往后出嫁可如何是好,不得哭成个泪人?”
二叔母是个泼辣的性子,拍了丈夫的后背一下,心直口快道:“这可不好说,毕竟阿语出嫁也没挪出那个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