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,真酸。
他看了眼顾辞渊,见对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格外精致,虽不是唐家亲生的孩子,但也能被一视同仁,年纪轻轻,又有媳妇疼又有银子花。
再看看他自己呢,也就是名头好听些,吏部尚书家的嫡出公子,可嫡出又不止他一个。他不是最大的或者最小的那个,偏偏夹在中间,最容易被忽视。
啧。
酸,真酸,酸死他了。
唐时语见他突然低落,有些无措,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,少年目光灼灼,眼里只有她。
“……”
罢了,指望阿渊出主意,下辈子吧。
她有心想要换个话题,东侧突然闹出好大的动静。
三人齐齐望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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