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。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,把脑袋埋得更低。
        像只逃命时跳进沙里的鸵鸟。
        门还是没开。
        凌淼坐在门口,抱着膝盖,头埋在臂弯里,像小时候考试没及格不敢回家那样,一动不动。
        风吹过走廊的窗户缝,明明是乍暖的春天,她觉得好冷。塑料袋早就滑落在地,冷掉的糯米J冒着一GU酸味。她却没挪一下,像是连呼x1都不敢太响。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有很多问号,但没有一个能问出口。他为什么不肯见她,是不是讨厌她了,是不是她那晚哭得太多了,是不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留下。
        她喃喃一句:“我是不是很烦啊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今天几乎没说什么话,嗓子却像磨破了一样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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