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5.第415章 明成的身份 (2 / 4)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，他真的死了？”孙小鱼小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坠机，死在一场灾难里。”庄世晏只解释了这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小鱼的脑袋里，却满满都是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微信——”孙小鱼叫住了庄世晏。

        庄世晏没承认，但是也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小鱼的心，一下子就跌落到深海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小鱼一直以为，庄锦城才是明成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原来，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学了。”放下面具，孙小鱼对庄世晏说，“不用你教我在这个圈子里的生存之道，我真的不学了，以后，我不是明成的学生，明成也不是我的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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