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,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长辈安排下,与他成了“可以往来”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起初以为我们不会太常碰面,直到住进外祖家后才知道,两家之间只隔着一道矮墙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那种老式宅院常见的院墙,青苔斑驳,夏天夜里还能听见隔壁传来的捣药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外祖母和他祖母是旧交,常年走动,早饭后送碟点心,午后借些草药,甚至后院的井台、晒衣的竹竿,都是共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母亲话不多,他更少,每天都会出现在青石小径上,不是提水就是晨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开始只是从窗缝里看见他,后来渐渐变成在井边遇见,在回廊擦肩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,他会轻声提醒我:“这里滑,小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,就熟络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越每天去异能学院的时间很准,六点半出门,七点整到校,从不迟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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