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三岁的时候就被母亲送去了镇上的幼儿园,因为不会讲话,人们都笑他是哑巴,连老师也建议妈妈带他去看医生。
五岁的时候,终于会讲话了,妈妈又一次把他送去幼儿园,人们不再笑话他是聋哑人士,却换了一种方式,说他是傻子,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同学们孤立他,甚至把他堵在洗手间外面,不让他上厕所,害他尿裤子,然后哄堂大笑,对他指指点点,逢人就说他是智障。
“姐姐,我真的很讨厌学校。”
小高兴声音里隐隐泛着哭腔。
沈璎婤听了他的话,揪心的俯首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。
“没事的高兴,都过去了,而且你现在的同学和你一样,大部分都是六岁以上的小孩,六岁,比三四睡的小孩懂事多了,不会像以前那群熊孩子一样,霸凌你的。”
“是呀高兴。”
厉康复也帮着劝高兴,“帝京的学校,注重素质教育,喜欢霸凌其他小朋友的小孩,是会受惩罚的,你大可以放心去上学,如果有人欺负你,不要害怕,大胆告诉老师,老师会为你撑腰的。”
“再不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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