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望他的画作什么时候能卖出个大价钱,白婷自己都不信,他顶多能靠个高仿度日。
越想越多,心思反倒不淡定了,她深吸一口气,平静地说:“我去准备晚餐了。”
“哎白姨——”苏蓉还没说完,白婷便出门去了。
苏蓉不相信白婷没动心,她这种狡猾的女人,嫁进司徒家是为了什么,难道就为了天天守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?
晚餐被端上桌,白婷和苏蓉仿若没事人般落座。
席间一度无话,司徒政吃着吃着,突然问道:“清清不在家,甜心怎么还搬回去住了?清朗没跟她说过,丈夫长期不在家,司徒家的媳妇们得回来住着?”
白婷皱眉——这也是司徒家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,怕的是家中女人趁着丈夫外出不守妇道,这都几百年过去了,司徒政是从古代穿过来的么,怎么还这么因循守旧!
苏蓉闻言马上说道:“就是,想必是咱们清朗太忙,顾不上跟甜心说,我待会给甜心打个电话,让她明天就过来住,顺便教教她规矩。”
“甜心可能是一个人独立惯了。”白婷难得说句公道话,“刚过门一个月,对咱们也不熟悉,来也是拘束,倒不如让她自己在家自在。”
“新婚的才更要过来。”司徒政敲敲桌子,“待会饭后,你给甜心打个电话,让她在清朗回来之前,晚上都来咱们家住着,要么住清清的房间,要么就收拾客房给她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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