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寥无人的宅院中,长滟一个人挣扎着将孩子生了下来。那一刻,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,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cH0U空。
林氏来探望她时,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:长滟披散着头发,面sE苍白,怀里抱着哇哇啼哭的婴儿,形容枯槁如同一株濒Si的花。
“你这日子,还能算是人过的么?”林氏落了泪,带着哽咽道,“回家吧,只要他肯休了你,我们就能离开这里,从此不再受这苦。”
林氏回到关家,几乎是哀求着关少沂:“她已经这样了,你还要b她做什么?让她回家吧,大不了让周述休了她!”
关少沂却冷冷地笑了笑:“现在谈归家,还太早。她若想回来,还得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。”
“最后一件事?”长滟嗓音沙哑,眼中带着破碎的希望。
关少沂点了点头,语气不容置疑:“只要你照办,我便去劝周述休了你,让你带着孩子回家。”
“……你要我做什么?”长滟的指尖微微颤抖,像是将要折断的枯枝。
周述正在写一份在南境边防驻军计划,其中狼烟台驻军从二百人减至八十人,白河口驻军从三百人增至五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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