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了个门,苍老的声音应下,墨月凝推门走了进去,便见墨成富坐在书桌前,看来极为苦恼地盯着面上的帐本。
〝爹。〞她走到他的身後,主动抬手覆上他的肩膀,缓缓地替他按摩起来,帮他释放连日来的紧绷及酸痛,〝nV儿知道您烦那事,爹想好怎麽应付接下来的支源吗?〞
〝月凝,这只是点小事,你别想多了。〞墨成富欣慰地回答,心想这nV儿果然没白疼,她有这份心他就开心了,没想过让她来淌这浑水,更何况她什麽也都不懂,唉……夫子是恨她朽木不可雕也。
墨月凝嘟着小嘴,说〝爹,我想帮你分担点,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,是不是?〞
〝…….你哪时知道这道理?〞
〝唉呀!爹,nV儿也是有点常识的嘛~〞她顿了顿後,又道〝既然这个月支出过多,荷包重伤,那就要开源节流。〞
眼眸带着惊愕瞧着nV儿,墨成富r0u了r0u眼,确定自己没有眼花,哪时这个呆子nV儿竟然会知道持家之道。
本来他是不想继续讨论,可在nV儿坚持的眼神下,只好无可奈何地道〝开源节流这道理爹懂,但执行起来有困难,成本支出是必要的。〞
墨月凝转了转大眼,想墨成富也不是一个憨愚的商人,必然知道该如何压低成本,那麽……关键在於怎麽将成本再压得更低,於是她将他底下的产业做了个了解,也问了些朝廷对於经商者的课税问题。
墨成富最後终於忍不住,说〝nV儿啊,你今日怎麽回事?竟然变得JiNg明了……〞,让他怀疑起nV儿该不会被人掉包,眼前这个是某个朝廷人物派来的细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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