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九到底还是比他想象得胆大,古铜色的身躯覆着他,汗珠顺着腹肌沟壑滴落在他小腹,烫得他脚趾蜷曲。
粗粝的掌心正托着他臀瓣,紫红性器挤开湿软穴口时,他仰头看见对方杏眼里翻涌的欲色——与皇帝如出一辙,却盛着截然不同的温柔。
白梦卿渐渐学会在皇帝寝殿分辨燕九的脚步声。
此刻他正对镜整理朝服,腰间玉带突然被一双熟悉的手扣紧,镜中映出燕九绷着青筋的手臂,蜜色肌肤贴着他雪白后颈。
燕九的指尖滑入他交领,抚过锁骨新伤,突然含住他耳垂轻吮,含糊问道:“疼吗?”
白梦卿没有回答,反手勾住对方脖颈,铜镜模糊映出他被抵在妆台的模样。
燕九玄色武服衣冠齐整,唯有胯间粗长器物狰狞进出,将他素白中衣顶出淫靡凸起。
伴君如伴虎,两人都在老虎身边,疼与不疼说出来又有什么用?
不如在这瑕光里偷一次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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