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明明是他先整李程秀的,为什么现在不难受不舒服的人也是他。
席间安静的尴尬,李程秀手指紧捏着衬衫下摆,口中还残余着酒气,头有些微微发晕。这么难喝的东西,邵群还时常喝的酩酊大醉,夜不归家。
李程秀咬着下唇,他好希望此刻邵群能出声制止,但他发现对方并没有这个意思。
“喝呀,是不是爷们儿?”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,有几个好事儿的已经开始敲桌子起哄了。
他就是长的女相,但绝不是怂包,正常男人谁能忍受这句话,于是李程秀端起酒杯,一仰头尽数喝光。
“我干了。”
邵群出神的看着李程秀细白的脖颈,想象着辛辣的液体流入喉管进到胃里…
对了,他胃不好,邵群突然想起来,想动手阻止显然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李程秀扶着桌子剧烈地咳起来,朝着众人鞠了一躬就夺门而出,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觑,不约而同地看向邵群。
“我先走了,你们玩。”邵群阴着一张脸穿上大衣就走,路过李程秀座位时顺带捎上了他的公文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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