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果果不认我。
好在百日后,秃毛幼雏破壳而出,颤巍巍道:“呢呀……呢呀……娘!”
很难不宠。
第二回带崽,熟练许多,见它喝奶喝撑了,便将它放在膝盖上,用指腹轻轻揉抚小肚子,它惬意地翘起两只小爪子,圆身子随我动作而左右滚动,像只咕咕叫的猕猴桃。
为防师尊再戳它,我赶紧将它收回袖中。其实师尊待它亦极好,只是总爱捏来揉去,欺负似的宠爱。
我不给他玩鸟,他也不恼,笑了笑,“我欲诞下腹中这团肉,倒有三成是见你这般疼爱它,料想是个能做好父母的。”
“你也行。”
“若说衣食无忧、传道授业,我自然无碍。然则源源不竭的爱,实无把握。若是不爱,这么个弱小生灵,何必来世间受罪呢?”
他声音和悦,却隐有黯然之意。想来他从未有过父母,也不知该如何当父母。
我将他搂入怀中,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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