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住他的脚踝,折起两条腿,推到胸前。欺身压上,冠头直抵牝口濡磨,几乎要插进去。他浑身哆嗦,鼻腔里吐出娇颤气声。
“躲什么?你不想要我?”
我知道这么干很幼稚,也知道自己说的是浑话,但我已经忍了太久,从得知那本淫书起就窝着股暗火,不,其实还要更久,从第一次见面起,我们之间就已埋下隐患,他有太多事瞒着我。
我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,这么与他肌肤相亲,总有种想要狠狠发泄的冲动,跟个毛头小子似的,越活越回去了。
可我若是乖乖听话,一辈子也做不成他的男人。
他本来双眸空茫茫的,听到我发火,渐渐凝聚出神采,竟还能端着架子,“我……为师并无此意,正是知你为我治病才舍身相助,不忍你委屈……嗯!”
“还在扯谎!”我恼怒道,硬突突地撞了数下。
他先是吃痛地躲避,又不自觉抬起臀迎合,张口剧烈喘息着,表情都痴了,双手却还在我胸口无力推拒,惶急道:“别进来……为师用嘴……”
“下次再用嘴,这次我要进去。”
我安排得明明白白,蛮横地破开他湿软的穴口,浅浅顶进龟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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