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微微地瞧着我,似乎连我的笨拙都是好的。
我喜欢看他笑,于是定定回望。
他反而笑不出了,闭上眼,脸色变得苍白,像忍受折磨。
我正有些无措,他喃喃道:“和你在一起,我便满心欢喜,只是忍得太辛苦。你但凡多看我一会,我便只想亲你抱你。我心思如此卑劣,怎配做你的师尊。”
这些话如一坛酒,窖藏在心底,千百年不为人知,连酸涩都已尽数淡去,只剩下甜蜜的惆怅。
我闻言心头酥酥麻麻的,想听他继续说下去,可脑子也和浆糊差不多,正不知该如何发问,他已吻了上来。
他吻我就像君子对待新妇,唯恐冒犯,循序渐进。
嘴唇轻轻摩擦就已令我头皮发麻,竟然紧张地闭上了眼。他似乎低笑了声,哄着我分开牙关,舌头缠绵勾卷,春雨般润泽。
他一边亲吻我,一边用两手捧着我的脸庞,爱怜地触碰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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